第62章 有喜 他在窗户外面待的那半个时辰。……_偏执王爷的火葬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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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2章 有喜 他在窗户外面待的那半个时辰。……

  画舫朝对面酒楼行驶间隙,不知怎么,忽然摇晃了几下。

  阿音头一次来甲板看河岸的风景,看得入迷,不小心脚下磕到东西,连带着画舫晃动,她没能站稳睁大眼睛往后倒去。宋延年从后头拥上来,扶住阿音的手让她站稳。

  “吓到了没有?”宋延年低声问。

  少年清润的嗓音在头顶响起,阿音侧边的耳根都跟着变麻,她收拢手指的时候,将宋延年的衣袖也拢进了指尖。阿音仓皇抬眼,盯着宋延年摇了摇头。

  “这条水路不怎么好走,每年都有因此而落船的人。”宋延年抬手帮她捋了捋披风,扶着她让人转过身来,笑着道:“今夜人多,你要跟紧我。”

  话音刚落,画舫又晃了几下。

  阿音睁大眼睛朝宋延年怀里撞过去,好在对方一手抓着她,另一只手微微张开。撞上去的时候谁也没吭声,阿音臊红了脸准备撤开时,宋延年忽然伸出手,扣住了她的腰。

  “你……”阿音低低惊呼。

  宋延年低头,下巴蹭了下她的发顶:“抱着吧。”

  阿音眨眼:“什么?”

  宋延年头一回表现出了强势的那一面,他的余光扫过河岸上的人群中,那个坐在马背遥遥朝这边看来的人。不甚在意地垂下眼,笑着同阿音道:“你都占我便宜了,还不准我占回来吗?”

  “倒也……不是。”阿音无意识地揪住宋延年的衣袖,眼睫轻颤。

  画舫缓慢的到了河对岸,宋延年陪着阿音用过晚饭,又在隔壁茶楼听了会儿话本子。一直到天色彻底暗下,宋延年才将阿音送回去。

  宋延年没怎么同姑娘家相处过,连同整个宋家在内,也只有宋亭汝这么一个女孩儿。可从小他便不喜欢宋亭汝那样张狂骄纵的性子,对着她时始终都是冷着脸的,久而久之,便也觉得女子实在是麻烦。

  直到遇见阿音,宋延年没想过这世间居然有这样好的姑娘。

  只是可惜的是他不善言辞,就算是一同游玩,虽不会尴尬,但也提不上多么有趣。

  马车停在纪府门外,阿音就要下车。

  宋延年忽然握住她的手,等到阿音回头以后,他才轻轻笑着问:“今日玩的开心吗?”

  这下阿音到没有犹豫,点点头确认一样的同他说:“表哥陪着我,很开心。”

  “那就好。”宋延年笑了笑,“我在这些事情上没什么经验,就怕你同我在一起不开心。日后若是我哪里做的不好,你告诉我便是,我再慢慢去改正。”

  本章未完,请点击继续阅读!第1页/共7页阿音心头微动,轻声道:“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,表哥不必为了我变成什么样子。”

  宋延年抓着她手的力道紧了些,随后松开,喃喃:“是吗?”

  “若是无事,那我先回府了。”

  看着她提步入了纪府,中途的这些路程里,一次都没有回过头。宋延年垂首看了看自己的手掌,慢慢握紧,眼中忽然浮现出几丝怅然若失。

  “回府吧。”宋延年同车夫道。

  马车缓缓驶去,他靠着车厢忽然想起了在画舫甲板上时,看见的赵承誉。当时因为距离有些远,宋延年并不太能确定对方的神色究竟如何,但是靖王殿下这个人,于他而言实在叫人不安。

  上回秋狩,阿音受伤后被绑着布条勒住手腕的血液流动,宋延年一直在猜想先他一步的人会是谁。直到翌日离开狩场的时候,宋延年看到赵承誉身边的贴身侍卫,抱着沾染了血迹的白色骑射服匆匆丢掉。

  宋延年心里讶异,跟过去后才发现,那衣裳料子与阿音手腕的料子一般无二。

  为阿音吸出毒血又抱她出陷阱的人是赵承誉。

  当时无人问询,宋延年也就没有主动告知阿音真相。

  虽说不清楚这两人是何关系,但宋延年能清晰的感知到,他们之间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。就像是先前那次大昭寺走水,阿音仿佛能够未卜先知一般。

  宋延年慢慢合上眼,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,如今对阿音的好奇,已经转移到了阿音身上的秘密。

  阿音回到揽月阁,刚推开门就看见温氏坐在桌前翻着书页。

  “阿娘?”她诧异地问,“您等多久了?”

  温氏合上书本,笑着伸出手朝她递了过去:“阿娘也才刚来不久。今夜怎么样,跟表哥出去相处的如何?”

  阿音坐到她身侧,喝了口茶道:“表哥人好。”

  “除了人好呢,就没有别的感受了吗?”温氏旁敲侧击,握住阿音冰凉的小手道:“比如若是日后谈婚论嫁,你觉得表哥这人如何?”

  阿音握着茶杯的手微顿,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,回眸瞧着温氏:“阿娘觉得呢?”

  “我自然是觉得这是门好亲事。”温氏对她的态度失笑不已,“婚姻是头等大事,没有感情可以慢慢培养,但是错过了这样的人,日后兴许就不会再遇到了。”

  阿音弯唇:“我都听阿娘的。”

  “其实阿娘一直都觉得,你实在是太过独立了。”温氏轻轻捏着她的肩膀,悠悠道:“阿娘在你这个年岁的时候

  本章未完,请点击继续阅读!第2页/共7页,整日想着的都是日后郎君是谁,皮囊如何,待我如何。但是这些日子阿娘发现,你似乎一点儿也不在意,有时我都在想,你小小年纪为何会这般清醒。”

  阿音听着温氏慢悠悠的声音,目光落在那束红梅上,抬起茶杯喝了口茶。

  继续听她道:“说到底,还是因为你过去的这些年里漂泊无依,是我们害了你。”

  阿音回头笑着打断她:“阿娘……”

  “你听我说完。”温氏拍拍她的手背,“姑娘家不沉迷情.爱是好的,但你表哥这样的男子,日后也能试试将他当成一个依靠。你遇见什么事,他都能为你解决好,是个好郎君。”

  阿音点头:“我明白的。”

  同温氏这样交了底,阿音心里头也清楚,自己的婚事大抵是板上钉钉了。只等到几个月后她及笄,若是那个时候没有任何差错,交换庚帖合八字,下聘礼,十里红妆明媒正娶,她便是宋家人了。

  这一切都安排的极为妥帖,纪家与宋家始终来往密切,这些时日走得近倒也无人察觉。

  冬去春来,京城里的贵女们褪下了冬装,换上了鲜艳的薄裙。

  转眼到了两国使臣离京的日子,皇帝的病始终没好,三月底又因着风寒加重了些许。只是这几个月,皇帝好好将养着无碍,蒋皇后的母家却出了事。

  蒋丞相身子一直不大行,这些年来蒋家子弟东奔西走四处请神医治病,但到底是上了年纪,再好的药也只能吊着一口气。直到四月中旬,在某个春暖花开的午夜于梦中过世。

  蒋家上下悲痛万分,蒋皇后得知此噩耗在凤鸣宫里晕了醒醒了晕,赵承誉受命为外祖父操劳后事,一时间瘦削不少。两国使臣于三日后离京,他无暇顾及,送客的事情便落在了纪大将军的肩上。

  丞相出殡这日,赵承誉亲自扶棺。

  于他而言,幼年时蒋丞相的确是个很好的外祖父,但前世在阿音死后他得知真相,就知晓除了阿音没有人是真心爱他。如今距离得知自己身世已经过去几十年了,赵承誉对蒋丞相的死,就好比陌生人。

  送走蒋丞相,赵承誉入宫看望了蒋皇后。

  皇后这半年来连受打击,身子骨已经变得脆弱不堪。赵承誉看着她那双失了光彩的眸子,盛着汤药送到蒋皇后嘴边:“喝药吧,喝了身子才会好起来。”

  “连你也觉得,你外祖父是病入膏肓过世的吗?”蒋皇后偏过头,避开那勺药。

  赵承誉这些日子疲乏不已,见状也只是收回勺子,反问道:“难道不是吗?外祖父身子骨

  本章未完,请点击继续阅读!第3页/共7页不好,能被汤药吊着活到现在已是老天庇佑。”

  蒋皇后嗤笑:“可太医前几日才来回禀,说你外祖父身子好转了。”

  “庸医的话母后也信?”赵承誉淡淡抬眸,凉薄一片。

  蒋皇后粗重地大口喘着气,她用力攥着拳头,咬牙切齿:“你外祖父死了,蒋家便没了靠山。赵承誉,你如何斗得过老奸巨猾的郁氏一族。”

  赵承誉沉默片刻,缓声道:“儿臣说过了,母后只需安心养病,其他的事情儿臣都会办好。”

  将药碗交给伺候蒋皇后的嬷嬷,站起身掸了掸衣袖,垂眸看着她道:“母后好好养病,过些时日儿臣再来看您。如今蒋家式微,郁氏一族定会猖狂起来,母后在后宫也要小心。”

  “你就没想过这些日子的事情都是被人算计着的吗?”蒋皇后嘶吼出声,她看着赵承誉不甚在意的转身离开,颤抖着嗓音道:“从大昭寺走水,陛下重病,你外祖父过世……你没想过这都是在针对谁?”

  殿内一片安静,除却蒋皇后的喘息声,回应她的只有赵承誉毫无留恋的关门声。

  离开凤鸣宫,赵承誉站在长廊下闭了闭眼。

  他揉着胀痛的太阳穴,另只手轻轻捏着指骨发出“咯噔”的声响。

  蒋皇后的那些话赵承誉当然都知晓,从大昭寺开始,一切好似就没有再走前世轨迹。蒋丞相按理来说,不该是在这年的四月离世,可因为赵承誉改变了太多的事情,于是这一切都变得并不会令人诧异了。

  而另外一个同样拥有记忆的,大抵是并不想掺和到这些事情里来的。

  哪怕她发觉了,也只是会诧异片刻,随后抛至脑后。

  这样也好,不插手,她就不会有危险。

  想到阿音,赵承誉往旁边走了两步靠着柱子。生辰那晚过后,赵承誉就再没跟阿音见过面,纵然是去找她,也都只是每两日晨间送花的时候,他悄悄在窗户外面待的那半个时辰。

  然而就算是那半个时辰什么都不做,也能让赵承誉一整日的心情都好起来。

  “殿下,大理寺那边有动静了。”庆云低声道。

  赵承誉睁开了眼,侧目瞧着他:“赵承衍的人又去找巫医了?”

  庆云摇头:“这回楚王亲自去了一趟,在里头待了好一阵子才出来。蒋丞相已经死了,他们接下来还能做什么,总不能真是郁氏要造反吧?”

  “这些都不好说。”赵承誉眼眸低垂着往宫外走,忽然想到赵承衍自以为缜密的计划其实他都知道,便忍不住嗤笑:“他以为与巫医

  本章未完,请点击继续阅读!第4页/共7页合谋害死外祖父,本王就会动怒了?简直不知所谓。”

  庆云跟在他脚步后,思索道:“殿下认为什么时候才能钓出巫医背后的主使人?”

  赵承誉淡淡道:“应当就快了。”

  从赵承衍的人第一次去牢狱寻到巫医,赵承誉就拿捏在了手中。包括那之后赵承衍如何想要与巫医合作,巫医同意后又是如何为赵承衍出谋划策,直到害死蒋丞相,这些赵承誉都知道的一清二楚。

  日后若是要扶持誉王后人上位,那朝堂之上强有力的对手都须得除掉。

  于赵承誉而言,蒋丞相首当其冲。

  只是蒋丞相是他的外祖父,虽说血亲之于浓,但赵承誉也丝毫没有心慈手软。毕竟还是蒋家人教会了他,皇权之上没有亲情。

  至于巫医背后的人,赵承誉并不觉得还会藏到什么时候。

  若郁氏一族真的要起兵造反,那没有比眼下更好的机会了。皇帝皇后都重病在身,扶持赵承誉的蒋家因蒋丞相去世而受到惨重打击,但凡等皇帝身子骨好起来,一切就都迟了。

  况且如今后宫中还有位身怀龙嗣的妃子,为了她腹中的龙子,皇帝这些日子派了不少人护着。

  等那孩子落地,郁氏就是真的迟了。

  因为重生推动了这些事情的进度,其中还夹杂了不少本不该发生的。赵承誉心中多少有些不安,于是又安排了两个暗卫潜入纪府,暗中保护着阿音。

  也不知是不是赵承誉那番话把蒋皇后刺激到,她吃了几副药竟好了起来。

  春日草长莺飞,蒋皇后邀请了不少京中的贵人们,打算办场马球赛。兴许是为了表示蒋家的风头依旧还在,这场马球赛办的格外有场面。

  宫里来了不少妃子,包括宋亭汝都在行列中。

  瞧着她趾高气昂的模样,阿音慢慢移开眼,低声对纪慕清道:“没想到,此生居然还能在这样的场合下见着宋贵人。看她那样子,应该是在宫里过的还不错。”

  “我向来是看不上她这人的,也不知是做给谁看。”纪慕清撇嘴。

  说到这,纪慕清又促狭的笑了笑:“不过倒是说起来,日后你嫁去了宋家,那你便是她的嫂嫂了啊,看她以后还怎么嚣张。”

  “我又不是什么恶嫂嫂,谁同她计较啊。”阿音掐了她一下。

  纪慕清哎呦一声:“怎么现在说起你与表哥的婚事,你都不反驳了啊。真是稀罕事儿,你与他瞧着相处的甚是不错,想来怕是要比我先成婚吧?”

  阿音轻轻打着扇子,忽然问她:“前几

  本章未完,请点击继续阅读!第5页/共7页日婶娘说相看了李家的儿子,姐姐觉得如何。”

  说起李家那公子,她便瞬间蔫儿了下来。

  阿音掩着唇轻轻笑,携着纪慕清去到了东边的看台席面上。只是还未坐下,纪贵妃跟前的大宫女就快步过来,说是纪贵妃邀请她俩一同过去。

  两人随着宫女过去,纪贵妃笑着招招手:“快来,我给你俩留了位置呢。”

  “听说小云最近身子好了不少?”

  阿音避开旁边宋亭汝的视线,她颔首道:“最近是看着好了不少,也爱说话了。”

  “那就好。”纪贵妃松口气下来,“如今咱们纪家也总算是圆满了,音音回来了,小云如今也在慢慢好转。就等你哥哥,早日成家。”

  阿音垂眼笑着,并未对纪懿淮的事情说什么。

  沉寂片刻,坐在纪贵妃身后的宋亭汝不甘寂寞的试图开了口:“听闻最近纪家同臣妾娘家走得很近,想来怕不是为了二姑娘的婚事吧?若日后成了,臣妾与贵妃娘娘也算是沾亲带故了。”

  纪贵妃闻言面色淡下来了些许,打着扇子敷衍:“孩子们的婚事自然有长辈操心,宋贵人还是好生想想自己吧。出嫁就是外姓女,娘家的事情能别插手就别插手。”

  宋亭汝咬牙:“臣妾只是担心罢了。”

  “这有什么好担心的?难不成本宫的外甥女嫁到宋家还是高攀了不成?”纪贵妃扭头,面色不虞的瞧着她,“有这些功夫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笼络皇上。”

  宋亭汝被这话一噎:“贵妃你——”

  “马球赛开始了,姑母,看球赛吧。”阿音适时地打断了宋亭汝的话。

  纪贵妃轻哼了一声,转回身不再理她。

  两人的争执传入蒋皇后的耳中,她乐的看戏,淡淡一笑并未做声。

  中途宋亭汝借口身子不适离了席,阿音听纪贵妃止不住的抱怨道:“也不知道她最近又是抽的哪门子的风,整日里叫唤自己身子不适,有时夜里都能听见她那声音。”

  “没有寻太医吗?”纪慕清无语凝噎。

  纪贵妃心中也是烦闷不已,没什么好语气道:“早就请太医看过了,她自己作的厉害,好似生怕陛下忘了她这个人一样,三天两头都要嚎两嗓子。”

  阿音抿唇,对此不置一词。

  而另一头得知今日宋亭汝也到场的赵承誉在厢房边上等着,眼看着宋亭汝走过来,见着他的时候明显神色变了变。只是赵承誉毫无所察,面无表情地敲打着:“不要凑上去招惹纪家人。”

  宋亭汝眼神一变:

  本章未完,请点击继续阅读!第6页/共7页“所以殿下在此等着就只是为了说这话吗?”

  “难不成你以为本王与你有什么交情?”赵承誉搭理她,只是因为今日她们碰上,宋亭汝那张嘴向来是喜欢见缝插针的。

  随后他又说了两句安分守己的话,只见宋亭汝扶着墙晕了过去。

  赵承誉:“?”

  一盏茶的时辰后,蒋皇后站在屋内看着太医为宋亭汝号脉,攥着帕子问道:“宋贵人如何?”

  “恭喜娘娘,宋贵人的脉搏如珠走盘,这是有喜了。”太医转过身来道。

  蒋皇后微微蹙起眉头:“有喜?”

  “是。只是贵人胎像不稳,日后还得好生调养。”太医收起药箱,站起身来,“微臣去为贵人开两剂药方,待今日回宫便能开始服用。”

  蒋皇后颔首,侧目瞧了眼袖手旁观的赵承誉,略一抬手同他走了出去:“你是怎么回事?本宫不是都告诉你了,不要与她走得太近,今日寻宋贵人又是为了什么?”

  “碰巧遇见罢了。”赵承誉淡淡道。

  蒋皇后眼神复杂的盯着他:“幸好这孩子没出事,若是有了差池,我看你怎么跟皇上交代。”

  赵承誉抬眼:“儿臣需要交代什么,这又不是本王的孩子。纵然出了事情,也是她自己保不住,幸亏本王今日遇见,还顺手为她叫来了太医。”

  蒋皇后被他这套强词夺理的说法气得缓不过来,挥挥手叫走赶紧离开。

  赵承誉看了眼屋内仍旧昏睡着的宋亭汝,面色上的淡然慢慢收敛,提步转了个弯离开厢房。走到无人的地方时,赵承誉才慢慢住了脚步。

  庆云跟在他身后,见赵承誉面色奇怪,低声问了句:“殿下怎么这个神色?”

  “宋亭汝她怎么会怀孕呢。”赵承誉喃喃,如今这些事情他已经掌握不住了,脑海中一片乱麻,随后吩咐庆云:“去查一查最近宋亭汝与哪些人来往过。”

  庆云大惊:“殿下是怀疑这胎有问题?”

  “哪里是有问题。”赵承誉收紧了下颌,细细磨着牙齿道:“本王怀疑其中有诈。”

  庆云应下后大步离开,赵承誉转身看着面前的木头,他抬脚轻轻踢了下,皱眉低声喃喃:“她怎么会怀孕,从前的轨迹竟偏离至此……”

  循声而来的阿音脚步停顿,眼睑颤了颤,忽然品出了一股莫名其妙的不对劲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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